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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和银针男人大眼瞪小眼。
两人面面相觑,不一会儿银针男人收回了手,把银针装回针包,郑成安紧贴着墙的身子立刻塌了下来,银针男人一乐,你这小子,若是再晚一息醒来,这顿针你可跑不了!
这男人说的是比较标准的土话,郑成安还得反应一下才能听懂他在说什么,然而看在别人眼中,就是他呆滞半天,才愣愣地点了下头。
李氏忍不住上前一步,忧心道:徐大夫,你看成安这是怎么了?
徐大夫道:放心吧,我上回不是说了,只要人能醒过来,就没多大事了,之后把伤好好养着便是。
但是李氏皱眉道,成安他好像不认人了
不认人了?徐大夫认真起来,仔细观察郑成安的表情,郑成安,你记得我吗?
郑成安反应了两秒,诚实地摇摇头。
徐大夫神情一凛,指着李氏问:那还记得他是你什么人吗?
郑成安抬头看了他一眼,李氏期待地望着他,但他只看了一眼便垂下眼眸,依旧摇头。
徐大夫:你把记得的都说说?
郑成安无视旁边一家人希冀的目光,扯着粗粝的嗓子开口道:我
什么都不记得了。
此话一出,众人大惊。
徐大夫皱着眉头翻来覆去把左手诊完诊右手,始终找不出答案来,那眉头越皱越深,到最后两条眉几乎要连在一起。
最终他长叹一声,收回诊脉的手指,摇摇头:这回,我就真无能为力了。
你们也知,这脑袋上的事,最容易让人摸不清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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