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入口被堵上……”道士的声音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缓缓道,“客官您……心知肚明吧?”
轰——!
如同五雷轰顶!
赵铁柱僵在原地,脸色瞬间煞白!浑身血液似乎都凝固了!道士的话,如同冰冷的钥匙,瞬间打开了他心底最深的恐惧和绝望!十年?一个人?叉子堵入口?漠河乡老龙洞的大小洞口都被堵死了?只剩下老龙洞那个垂直入口?那到底是谁堵的?是山崩?是那深潭下的巨爪怪物?还是……那枚沉入深潭的邪铃引发的某种不可知的力量?
无数的疑问和冰冷的绝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甚至忘了呼吸!
“谢……谢道长……”
赵铁柱的声音干涩嘶哑,如同砂纸摩擦。他几乎是踉跄着站起身,从怀里摸出几枚营中发的粗糙铜钱(俸禄的一部分),看也没看,胡乱放在道士的卦摊上,然后失魂落魄地转身,脚步虚浮地朝着灯火阑珊的河岸深处走去。
道士没有看那几枚铜钱,他只是静静地望着赵铁柱在昏暗柳影下踉跄远去的背影,浑浊的眼中,那抹复杂的光芒久久未散。他轻轻叹了口气,手指无意识地拂过桌上那张草纸,指尖停留在那个怪异的简体“赵”字上,仿佛触碰到了某种禁忌的、来自遥远时空的涟漪。
“十下人……一个叉……归路断……难相见”
道士低不可闻地自语,声音消散在秦淮河带着水腥气的晚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