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病人不能讲道理,跟疯癫黑化的人更不能。
宋禧棠走过去,将手腕递到他面前,她以为是用切脉的方式。
却不想,被他粗暴地拽入怀中。
晏以昭失血过多,体温很低,紧贴着她时,冰得她微微一颤。
但箍在她腰背的双臂却异常有力,紧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将脑袋贴在她的左心口处,眉间皱起深痕,呼吸急促。
男子乌黑柔软的长发,划过她的指尖,带起异样的酥麻。
宋禧棠只觉心尖鼓擂,越来越急,越来越响。
比这更虚弱的晏以昭,她见过。
新婚夜,他阖目躺在大红喜床之上,气息奄奄。
但都没有像此刻一般,让她感觉到他的飘摇欲碎,就像一件布满裂痕的玉器。
她一动不动,任他抱着。
直到他紊乱的呼吸渐渐变得绵长舒缓,紧皱的眉头也一点点松弛下来,安然睡去。
宋禧棠这才小心翼翼地托着他的肩背,将他轻轻放卧,掖紧被角。
她吹熄烛火,悄悄离开里屋,到外间的窄榻凑合一晚。
本该沉睡的男子,却在此时,面无表情地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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