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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的事,在他心中过了个遍。
从七日前,那一顿板子开始,她的痛觉同步传至他身上。
她受难,他第一时间感同身受。
她的性子变了许多,敢闯入前厅,在晏承功面前叫板。
但又没怎么变。
今夜,就算......以为他起了杀心,她也能转眼释怀,仅嗔怪一句,还愿哄他入眠。
微风起,珠帘动。
透过缝隙,可见女子蜷缩在榻上的模糊影子。
晏以昭眼底一片嗜光的深黯。
宋禧棠。
你的心,总是很软。
很好骗。
*
翌日。
宋禧棠在榻上醒来时,天光大亮,珠帘已被卷起,拔步床上空无一人。
听椿萱说,世子已去上早朝。
宋禧棠困顿地睁不开眼,揉了揉脸。
什么朝还得让吐血吐了大半夜的病人亲自去上?晏以昭也是不易。
“姑娘,这是世子留给你的。”椿萱递上一只小巧的白釉盖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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