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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禧棠坐起身子,打开瓷盖,一下子就精神了。
罐里满满当当,正是昨日那消食的黑药丸子。
她啪地合上盖子。
他还是血吐少了!竟还拿这药丸来吓唬她。
棠溪阁白日只有主仆两人,清净得很。
椿萱外出打探,回来后絮絮说着府中传闻。
昨日,晏以昭在祠堂焚毁祖宗牌位之事,把雍宁侯气病了。
黄氏的丧仪由二夫人负责打理,长公主这几日都会在侯府中住着,撑撑场面。
还有,晏以昭发病的消息被封锁的很好。
但他宿在她房中,晨起出门前给她留了药丸的事,倒是在侯府传了个遍。
传着传着,变了味儿。
都说世子着貌似亡妻的狐媚子的道,一夜情迷,收用了她,但只当她是个玩物,给她吃了避子丸,不想她诞下血脉。
宋禧棠听得津津有味,主仆聊起这些意外地起兴,说个不停。
本以为今日无人打搅,但还是来了位稀客。
这人进门的时候,宋禧棠正吃着李梅杏,纠正椿萱。
“收用,听着好像纳通房丫头,我与世子是夫妻,就算睡在一起也是天经地义,纲纪伦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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