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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奴婢也愿意,奴婢自小在赵府,离了赵府也没有地方去,就让奴婢留下吧!”
容婉闭了闭眼,狠心道:“若将来赵府遭遇不测,你们难道也要跟着一起吗。”
底下人还欲张口,又想到某种最糟糕的情况,到底还是没再开口。
他们领了卖身契,收拾东西离开赵家,只留下最初的几人。
耿嬷嬷是母亲的陪嫁。
赵管家与赵护院都是老仆,一文一武,打小就跟着父亲的。
至于阿婵,从小没有双亲,是耿嬷嬷的养女。
除此之外,母亲还留了一个厨子,和那个非要留下的瘸了腿的张嬷嬷。
若大的庭院,一下子冷清了许多。
福宁在廊下站了许久,感慨命运弄人,往日结交的友人没一个真心仗义的,反而是仆人们对赵家不离不弃。
她老气横秋地叹了又叹,才提着哥哥捎来的物件进了静容斋去寻母亲。
又将父亲一并喊来,一家三口围在桌子前,久违地展开笑颜,洗净手后由福宁打开信件。
她发誓,倘若知道信件里的内容的话,她是绝不会那么神圣地准备半天的!
两页信纸,先是洋洋洒洒写了如何挂念家里的话。
然后,就是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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