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认识哥哥的字迹,福宁都要以为是哪个不要脸的冒充哥哥来骗钱了!
哥哥说,手头存银已经花完,邕州书院近期要组织游学,需要五百两银子,让家里赶紧寄过去。
……
换作从前,福宁对五百两没什么概念,如今可不同了,“五百两?!非得游学吗,哥哥他是不是还不清楚家里发生了变故?”
容婉面上愁云更重,“他远在邕州,叫他知道也只是徒增烦恼。”
赵应凝重道:“泽儿去邕州书院求学已两载有余,他不是挥霍的性子,他既开了口,定是必要的,他自小就是同龄人中的翘楚,我们不能给他拖了后腿,穷什么都不能穷了学习。”
容婉赞同地点头,“家中没什么值钱的了,夫君名下的那些铺子早都变卖了银钱去打点关系,现下只剩下最后一间我的陪嫁铺子,不过,不在京城。”
也正因不在京城,至今都还没变卖出去,留了下来。
福宁听着父母一人一句,左看看右看看,寻着插话的机会就发表意见,“我不同意!”
容婉朝女儿看去,“你不同意没有用。”
福宁气鼓了脸,“不是我不心疼哥哥,可是,可是铺子是外祖母留给阿娘的,最后一点念想了,怎么能说卖就卖?”
赵应也同意女儿的看法,对妻子道:“夫人,你的铺子留着,我卖宅子吧,反正现在府中没几个人了,不用住这么大的地,届时给泽儿寄了钱,我们手上也能余下很多银子度日。”
“也不行!”福宁最激动了,两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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