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了二十多年,还能更糟吗?
他像个提线木偶,在诡异的气氛中完成了那荒诞的仪式。
然后是那碗…冰凉刺骨、味道恶心得像泡了腐肉和泥土的浑浊液体!
王婆称之为“合卺酒”,说是契约的媒介。
在神婆和外婆灼灼的目光下,他捏着鼻子,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悲壮,仰头灌了下去…
然后…
“呕——!”
陈默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干呕了几声,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满嘴残留的苦涩和那股令人作呕的诡异药味。
喉咙像被砂纸磨过,火辣辣地疼。
他瘫坐在冰冷的硬板床上,大红褂子皱巴巴地贴在身上,像个被世界遗弃的小丑。
环顾这间熟悉又陌生的老屋,昨晚的一切疯狂清晰起来。
“我…我他妈的…”
陈默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带着宿醉般的痛苦和难以置信的荒谬感,
“…真被配阴婚了?!”
他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比哭还难看。
从小到大积累的霉运经验告诉他,这事儿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好事开端。
外婆的“改命”希望,此刻在冰冷的现实面前,显得那么脆弱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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