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骑着白马疾驰而过,剑穗上的黄桷叶在风中猎猎作响。那是龙鸣剑的英魂,永远守护着这片他深爱的土地,激励着一代又一代五宝镇儿女,在追寻光明的道路上,无畏前行。
民国三年的三伏天,自贡燊海井的卤水蒸腾着呛人的白雾,将整个盐场笼罩在浑浊的热浪里。杨雪峰赤着上身,古铜色的脊梁上蜿蜒着蚯蚓般的青筋,正与十几个盐工合力转动汲卤的木轮。粗粝的麻绳深深勒进掌心,每一次发力都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号子声:“嘿哟——嘿哟——“汗水混着盐卤滴落在滚烫的石板上,瞬间蒸发成细密的白盐。
“杨哥!管事的又扣工钱!“学徒阿贵在嘈杂中扯着嗓子喊道。杨雪峰猛地甩开麻绳,震得木轮发出吱呀的哀鸣。他大步走向账房,腰间缠着的牛皮腰带还沾着昨夜斗殴留下的血迹。推开斑驳的木门,刺鼻的烟味扑面而来,管事的正翘着二郎腿,用翡翠烟嘴吞云吐雾。
“王三疤,这个月工钱少了三成!“杨雪峰的声音像闷雷般在狭小的房间炸开。管事吐了口痰,三角眼斜睨着:“上面要修铁路,摊派下来的捐税,你们这些粗胚懂个屁!“话音未落,杨雪峰已经攥住对方的衣领,将人抵在墙上:“老子的血汗钱,凭啥子说扣就扣?“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一个戴着墨镜、身着长衫的男人跨进门槛,檀香混着枪油味扑面而来。“这檀香混着枪油味扑面而来。“这位兄弟好身手。“男人慢条斯理地摘下墨镜,露出眼角的刀疤,“我是自流井袍哥码头的,想不想换个活法?“
半月后的深夜,杨雪峰跪在关公像前,手心按在烧红的烙铁上。剧痛让他额头青筋暴起,却咬牙不吭一声。当香灰落在结拜帖上,“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誓言在祠堂里回荡。他接过舵把子递来的青铜烟杆,烟锅上镌刻的“义“字泛着冷光——这是袍哥人家的信物,也是责任。
回到五宝镇那天,杨雪峰的马车上载着二十口沉甸甸的木箱。镇民们只道是他在自贡发了财,却不知箱子里藏着汉阳造步枪的零件。他在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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