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烧过的木炭在墙上画下简易地图,线条歪歪扭扭,却精准标注出每个危险区域。
最惊险的一次,白匪军突然包围村子搜查。张二娘急中生智,把密电码绣进绣花鞋底,将油印机零件藏进腌菜缸。面对敌人刺刀的逼问,她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说:“老总,我这把老骨头能藏啥?“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惶恐,骗过了搜查的士兵。等敌人离开,她才发现自己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每逢赶集日,张二娘的身影就会出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她时而与菜贩讨价还价,时而帮农妇照看小孩,实则在传递情报。她自创的联络暗号藏在日常对话里:“今天的白菜老了“代表有危险,“豆腐脑多加辣子“意味着安全。这些暗语随着她爽朗的笑声,像蒲公英的种子般四散开来。
月光爬上老榕树的枝桠时,张二娘的家便成了信息枢纽。交通员们踩着露水赶来,又披着星光离去。她为他们烙上几个热乎乎的玉米饼,在行囊里塞满草药,反复叮嘱路上小心。油灯下,她缝补着战士们破损的军装,银针穿梭间,不时望向墙上褪色的红军标语,眼神里满是坚定与期待。正是这份执着,让这座看似普通的农舍,成为了红军游击队最坚固的后方堡垒。
晨雾还未散尽,甘蔗沟的炊烟已袅袅升起。王老汉佝偻着背推开柴门,竹筐里新割的青草下,藏着用粗布包裹的五升糙米——那是他和老伴省吃俭用攒下的口粮。山道上,背着竹篓的山妹子哼着山歌,篓底暗格里压着连夜赶制的十双草鞋,针脚细密得能看见指尖被麻线勒出的血痕。
菜籽沟的晒谷场上,二十几个妇女围坐成圈,将褪色的旧衣裳拆开重新拼接。李婶戴着老花镜,在补丁摞补丁的布料上绣下小小的红星,“这针脚得密些,战士们爬山钻林子才耐磨。“她话音未落,隔壁张大娘已经把新熬的草药膏塞进竹盒:“给伤员治伤口,我家祖传的方子。“
杨家罐的夜色中,火把连成蜿蜒的火龙。猎户们背着猎枪,领着红军战士钻进隐秘的山洞。“这山洞有三个出口,“老猎户用松枝在地上画出地形图,“遇上危险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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