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节

是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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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的话又提醒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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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君然身体全是因为生她时难产加早产才会这样差，不然仅仅一个流产又怎么会大出血到需要抢救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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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管是原因还是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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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全都是她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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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愧疚的情绪蓦然间将她浑身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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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笙喉咙里似是咽下一块刀片，呼吸起伏间，割得她疼痛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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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外烈日炎炎，滚烫的盛夏，连微风都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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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窗之隔的室内，急救外的白炽灯亮得冰凉，似冰雪严寒的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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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点动作，就叫人唇齿磕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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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笙收回视线，垂下无力的长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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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酸涩，一滴泪珠从眼尾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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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自己真的是个差劲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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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办法原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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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凌晨，头顶那束红色的指示灯才缓缓变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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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治医生疲惫地从抢救室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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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成功，陶君然没有了生命危险，但子宫被摘除，她将永久丧失生育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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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途中签了无数封病重通知书，所有人都做好最坏打算的情况下，这样的结果已经算是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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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笙终于得以松开一直紧皱的心脏，她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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