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你都说了我一个外人,哪有把自己这个血亲和外人比的。”
鱼湖被他拦着向后倒着跌跌撞撞的走,然后被按在了椅子上,王韶朴给她盛了一碗皮蛋瘦肉粥,揉了下她还没干透湿漉漉的头发:“吃饭吧,别瞎想了。”
王韶朴拉开椅子在她对面也坐了下来,吃了个虾饺,他看着鱼湖无意识的用勺子搅拌着粥,像是在发愣。
“她只是个20刚出头的孩子。”王韶朴在一瞬间这么忍不住这么想,他接着又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在阳台上乱七八糟想的什么老男人贪恋爱,破茅屋着火之类的有的没的,因为年龄的差距,他其实在某几个瞬间想过撤离,可又每次都因为鱼湖这幅让人放心不下的样子停驻脚步。
他是想在她面前停驻脚步的,甚至是永远的。
王韶朴放下筷子,他咳了一声将鱼湖从思绪中惊醒:“我姥姥有三个孩子,除了我大舅和我妈,还有个小舅舅。我小舅舅心脏病突发,三年前走了,灵堂没设在家里,我妈找了个最好的殡仪馆,一切都给她弟按照最好的来。完了火葬的那天,亲人去和遗体道别,我妈就莫名其妙的突然就笑了,她边笑边上气不接下气的和我大舅说:‘哎大哥你记不记得去年咱们一起过年,他喝醉了,在大街上脱了裤子就穿个裤衩子就跑,你在后面追都追不上,我还要在后面帮他捡裤子,都快六十的人了。’”
王韶朴说到这也不管烟味会不会熏到鱼湖,从口袋里掏了支烟点上了:“那时候我也在,我就看殡仪馆的人特震惊的看着我妈这么笑着送他弟进火化炉,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他们说不定替我小舅舅难受,想他怎么有个这样的姐,又或者想自己要是有这么个还在这时候笑出来的姐估计死不瞑目。可是他们不会在每一个本应团聚的新年因为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弟弟在除夕十二点倒计时突然掉泪,不会在买了海产想打电话让弟弟来拿时看着手机上拨出再也无人接听的手机号发愣。我妈和我爸天天吵架,365天的吵,可她从没在我爸面前哭过,就一次,她说‘要是我弟还在,他现在肯定看不过你这么欺负我。’然后她哭了,嚎啕的。”
王韶朴掸了掸烟灰:“鱼,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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