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姥爷簇着眉,道:“沁姐儿这病症,我看不寻常,既然岐黄药石上迟迟不见进展,不妨走走偏锋。”
徐姨娘忙道:“爹您快说,可……可那僧佛术士可是从她小时便接触着,这些年了从没落下,也没见有个什么用处啊。”
她一时心急,眼圈儿都红了,徐姥姥也催促道:“老头子你快说啊!跟自家女儿你卖什么关子。”
“我哪是卖关子啊。”徐姥爷摇头苦笑笑,道:“我说的倒不是那僧佛术士之事,是些地方医药支源,被传得神乎其神似是与神鬼有关,其实也是用药救人的,但要说奇异之处的能耐却也真有两分。我先前也以书信联络过当年相熟的友人,却一直没有回音,想来夏狄人打南疆打得十室九空,我那些友人……怕也无存了只是如今到这副田地,沁儿她爹人脉广泛,不如就再往那边去打探打探,这心神损耗不宁之症,那边的巫医医治可真有神效。”
徐姨娘听了一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她又何尝没听闫老说起过这些呢?
只是闫老当时只说没有音讯,怕是已被灭了族,她便未往心里去,如今听徐姥爷说这话,心中也觉有几分有礼,便用帕子抹了把眼泪,点头道:“我回去便与她父亲说这事。”
徐老爷摆了摆手,压着的一声长叹到底吐出了口。
是天妒我孙慧且明,不留我孙在人间吗?
他走出屋门来,仰头望着湛蓝明净的天边,只觉心里堵得慌,好似有一口气怎么都透不过去似的。
自那回后,西边的消息源源不断地传回来,锦心心中的揣测也愈发明了,这日翻看完送回的最新文书,她亲手将密文毁去,在窗边沉吟半晌,到底起身来至书案前,铺开笔墨欲落笔去信京中。
有些事,她一个人拿不定主意,或者说一个人不忍拿定主意。
还是询问一下贺时年的意思,是杀、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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