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这对于默认只有一个月签证时间的大家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诱惑。
“很多人的第一反应,会是如何尽可能地减少损失、保全这2万的筹码。而他们又‘恰好’发现可以通过与另一个社区合作,用轮流做庄的方式安全离场。
“他们感觉好像找到了游戏的漏洞和最优解,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去认真实践。
“等到这个计划顺利执行,他们沉浸在‘提前完成游戏’、‘彻底安全’的快乐之中,放弃了进一步的思考。
“这一类玩家,就像是社会中那些按部就班的人,按照明面上的规则、选择随大流的生活方式,不愿意承担风险,自然也只能在这游戏中获得最低的回报。”
许多中枪的玩家感到有些汗颜。
他们确实是这么想的,自以为完全破解了这个游戏,可离开之后才发现,自己拿到的筹码量竟然是最低的那一档。
“不过——”
汪勇新话锋一转:“我觉得这样的选择也不能说错,因为总有些人是极度厌恶风险的。
“这游戏的死亡率虽然低,但也并不是零,也不排除有些玩家真的赌上头,把自己抽血抽到死的情况。
“相较于死在游戏里,活着回来总是好的。
“但其实你们想到这一层以后,再继续深入思考一下,就可以想到下一层:
“就像蔡志远那一组一样:既然有这样稳赢的办法,那为什么不多抽一些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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