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几位心腹谋主,就能曲意抗拒得了么?天子屡屡传闻病危,又未有皇嗣可以安定人心。吾以太后之尊,既不能坐视其成,更要为江山社稷未雨绸缪,但有人借机火中取栗,断非吾愿。”
“但如今陛下既已康复,想要籍以追责问罪但请自便,吾自然无话可说。”说道这里,她略显出几分老态道:“无论是饮药,还是素帛,或是其他手段,但凭圣上处置;但唯请陛下看在生养之故,留老身一副安然而去的体面如何?”
“大兄?”听到这话的少女太平,却有些难以淡定的望着,满脸肃静的天子李泓祈求道:却见他面色如常,平静亦然的开口道:“既然如此,其他人都退下把,等我的召唤就好;但太平留下,随我见过上皇,再定夺母后的事情把。”
“喏!”“遵旨!”“得令!”一系列细碎嘈杂的响应过后,在两名东宫内坊旧属的内官陪同之下,太子李弘和少女太平兄妹,被引入了寝殿深处;见到了卧榻上的上皇/高宗。只见对方老迈益重,眼窝深凹而满脸皱巴巴的消瘦皮肉。
但在松垮垮赭黄绫衣中外露的肢体上,却显露出不健康的惨白和浮肿,浑身都散发出垂暮奕奕的腐朽气息;一看就是长期饱受病痛折磨和煎熬。与陪同在一侧腰杆依旧挺立,显得精神硕毅、华发尤在的天后;形成了某种鲜明的对照。
唯有他一双病态泛黄的眼眸,还算是难得的清明,在看见天子李泓和少女太平的那一刻,慢慢变得泛活过来,同时发出了细微呻吟和咕哝声:“鹤郎,可是鹤郎呼?”却忽略了在旁的少女,她不由连声呼唤道:“父皇,还有我呢!”
“月轮?你怎会在此……”高宗不由楞了下,却有些眼神茫然道,随即又变成断断续续的呵斥:“胡闹,你不该在这儿,还不快退下,吾与鹤郎,自有分说……”少女太平闻言不由瞪大了眼眸,随即就蒙上了一层的雾气,垂泪欲渲。
却是未曾见过,来自父皇的如此严厉态度。或者说,她已经习惯了,几乎无限宽仁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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