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

“没事，我已经忘了，没有别的事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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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等，说好五分钟，还有四分四十秒。”林怀孝盯着腕表不抬头，“我刚才看到一个人死了。或许对你们医生来说是很平常的事，但是对我，还是第一次。之前还和我说话的人，一转眼就死了。我很害怕，到底什么能抵挡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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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翎神色缓和了些，“你想听我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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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听你的实话。我知道你们医生都有一套安慰绝症病人的套话。我不想听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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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能抵挡死亡，死就是死，压倒一切。你去重症病房看看，什么勇气，什么希望，到最后都一样。你越是把死亡当成一种惩罚，它就越是会惩罚你。只能接受，就像接受太阳会落下去，过好活着的日子，就这样吧。也只能这样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