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bsp;“你就是瞎出主意，小叶现在这样也好。他就不是过日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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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可不对。他会不会过日子这我不知道，没和他过日子。不过你叫他小叶可不行，辈分比我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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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春彦把汤君抱在怀里，往楼上走。她长大了不少，他单手搂着已经有些吃力。她往下滑了滑，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在他衬衫上蹬了个鞋印。他把她抱上床，默默拍干净。找了个脸盆，把衬衫丢进去洗了，又换上旧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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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秋的电话过来，他赌气，等了半分钟才去接，“我女儿睡了，别打过来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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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你楼下，你住在几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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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愣，打开窗子探身往下望，杜秋正在路灯旁向他招手。他跑下楼。天光昏暗，街灯明亮。风吹动树梢，影子在地上摇曳。他没有看她，一把牵过她的手，倒不如想象中冰凉。她满身酒气对着他傻笑，甜津津，不真实，像是浸在糖水里的罐头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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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领着她上楼，问道：“你怎么过来了？都这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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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见你啊。就来了。”她说完，等着他开门，然后冲去阳台的水槽里吐了。叶春彦看傻眼了，过一会儿才帮她拍背顺气，“你喝了多少啊？要多吃点菜啊，不然伤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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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捧了冷水漱口，咳嗽两声，道：“不好意思，把事情搞成这样。本来还想和你多说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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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见过更糟的。我妈最后半年没办法自理，都是我帮她处理的。汤雯生孩子的时候，也让我进产房了。”叶春彦把窗户打开换气，用水冲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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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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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孩子这么惨，世界上竟然还有七十亿人。女人真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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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很多男人看过生孩子之后就不行了，你倒没事。”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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