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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沉草压着声道:“看来我没猜错,今夜是不能安眠了。”
暗处之人或许听不清屋中的说话声,但想必已是万分确信,他们的行迹早已暴露,此时再藏,无异于此地无银。
那一个个的,索性不再谨慎藏息,没想到不光窗外和檐上,就连客栈廊上都藏了夺剑之人。
奉云哀何曾见过此等阵仗,在窗户破开的一瞬,她猛地拍出一记掌风,硬生生将人拍成断线纸鸢。
桑沉草轻鼓双掌,不以为意地坐在床边,笑道:“好功夫,那檐上之人,你又当如何对付?”
她话音方落,顶上瓦片骤塌。
随着齑粉凌空飘落,还真有人甩出当头一刀,那宽阔的刀面,看似比人还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