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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瀚天盟的人极为谨慎,根本不会在外谈论要事,路过时均是不发一言。
奉云哀心觉不安,起身道:“我不与你一道了,你将蛊虫解开,我自己去找问岚心。”
床上的靛衣人嗤上一声,慢声道:“由不得你,你必须和我一道。”
“你真是……”奉云哀思来想去,实在不知此女的思绪到底能有多诡谲不定。
桑沉草压低声,蛇般的目光直勾勾地荡过去,道:“你如果实在想知道奉容是如何死的,便一块去黄沙崖,奉容之死与问岚心无关,但和那周长老有无干系,可就说不定了。”
即便靛衣人未说这话,奉云哀也觉得周妫身上疑点重重,只是在她看来,找到问岚心才是当务之急。
正因为,奉容给了她问岚心的剑。
只是如今,她有些不确定了。
“你有没有想过,当年问岚心为什么要弃剑?”桑沉草侧卧着,闲散地托着下颌。
“她怯战。”奉云哀道。
“非也。”桑沉草讥讽一笑,“她只是不想和奉容鏖战,以她对奉容的情谊,她当年不会下杀手,如今亦不会。”
奉云哀愣住,她心口有些空,不太懂“情谊”二字,她也从未听说过,奉容与问岚心竟还有情谊。
桑沉草不再多言,两眼一闭便睡了过去。
奉云哀看过去,抿紧唇安坐不动。
所幸那日削落铜钟时,旁人只听说靛衣人手中的剑锋利无比,未能见识到剑之全态,更不知剑名为何。
皓思城中又多半都是寻常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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