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人不敢妄议,这些事自然也传不到瀚天盟的耳中。
客栈难得客满,又难得平静,得知瀚天盟与其他几个宗的人在这,无人再敢贸然夺剑。
奉云哀已将寂胆缠好,坐在桌边似是不知累,单薄的背挺得秀拔笔直,就等着次日卯时。
而靛衣人平躺在床,看起来睡得格外安稳。
是在半夜的时候,端坐在桌边的白衣人才终于动上一动。
其实奉云哀对蛊虫的了解少之又少,她莫名觉得,人睡着之时,那所谓的蛊虫指不定也要入眠,便起身走到床边。
这件事,从桑沉草合眼起,她便寻思了良久。
夜色已深,桌上烛台曳动不已,映在墙上的人影便好似鬼魅。
奉云哀垂眼凝视,用心留意此女的气息。
如此平缓,当是入眠无疑。
她蓦地并指,想朝桑沉草的颈侧点去,指尖冷光莹莹,分明是动用了真气,将点穴一术施到了极致。
如此下去,被点穴者就算武艺再高强,也不能轻易解开。
但两指还未落下去,她的经脉便受到拉拽,硬生生滞在半空。
奉云哀下不了手,莫说杀念,竟就连反制,也根本做不到。
她怔住,刚要收手,面前人忽然睁开眼,将她悬在半空的腕子握了个正着。
腕骨如受火燎,握上来的掌心干燥而滚烫。
奉云哀气息大乱,眯眼道:“你竟没睡着?”
“非也。”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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