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分明是试过却没见效。
“太皇太后是不是右边太阳穴突突地跳?”她突然开口,碎玉被捏得发疼,“疼起来像有锥子钻,还伴着恶心呕吐?”
苏麻喇姑猛地抬头,眼里的惊色变成警惕:“你怎么知道?”
“奴婢是医者。”苏研扯开袖口,露出缠着银针的布包,“偏头痛属肝阳上亢,若不及时泻血通络,恐有中风之险!”话音未落,殿内传来“咚”的一声,像是有人撞在了柱子上。苏麻喇姑脸色煞白,回头看了眼偏殿,又盯着苏研的银针,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
“让奴婢试试!”苏研往前一步,针尖几乎要碰到侍卫的刀刃,“若治不好,我钮祜禄氏满门给太皇太后赔命!”
空气瞬间凝固。穿廊风卷起苏研的裙角,露出里面绣着的缠枝莲——那是嫡姐连夜给她改的旧衣服,说“进了宫,花要开得艳,刺也要扎得狠”。苏麻喇姑盯着她眼里的光,突然想起多年前在科尔沁草原,也有个姑娘敢用骨针给落马的王爷放血,眼里的狠劲和眼前人如出一辙。
“放行!”她突然挥手,侍卫错愕地收起刀。苏研冲进偏殿,扑面而来的药味让她皱眉——是太医院惯用的平肝熄风汤,可气味里混着股腥甜,分明是加了不该加的犀角末,寒凝血瘀,只会让疼更重。
孝庄太皇太后蜷缩在铺着猞猁皮的榻上,满头银发散落,珍珠抹额绞成一团,右太阳穴高高鼓起,皮肤呈现不正常的青紫色。苏研倒吸凉气,这哪是普通偏头痛,分明是肝阳暴亢,气血上冲脑窍,再拖下去真会中风!
“拿灯来!”她扯开孝庄的衣袖,露出布满老年斑的手腕,寸口脉洪大如洪水,跳得像要挣破皮肤。苏麻喇姑举着羊角宫灯凑近,灯光下可见孝昭太后紧咬着牙关,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百会、风池、太冲...”苏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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