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验看贵人私章了?芳仪!”
“奴才在!”芳仪立刻应声,心提到了嗓子眼。
“立刻去太医院药库!”婉莹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雷霆之怒,“给本宫把那个张全‘请’到坤宁宫来!本宫倒要亲自看看,他验的是哪门子的印!还有,”她目光如刀,刮过江太医灰败的脸,“传本宫懿旨,即刻起,封存太医院药库所有账册档籍,一页纸都不许动!未得本宫手令,任何人不得进出药库,违令者——杖毙!”
“奴才遵旨!”芳仪心头凛然,知道这是动了真格,丝毫不敢耽搁,立刻转身疾步而出。
暖阁厚重的锦帘掀起又落下,带进一股刺骨的穿堂风,吹得烛火疯狂摇曳,将婉莹盛怒的脸映得明明灭灭。江太医瘫软在地,抖如筛糠,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了,只一个劲儿地磕头,沉闷的“咚咚”声在死寂的暖阁里回荡。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一点点爬过。婉莹靠在引枕上,闭着眼,手指用力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那本摊开的《内廷特需药石支录》就放在手边,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心烦意乱。储秀宫…安贵人…那个平日里总是低眉顺眼、说话细声细气、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的女人!她竟敢…竟敢在这要命的药材上动手脚?是为了银子?还是…背后另有所图?这念头一起,便如毒藤般疯狂滋长,缠得她喘不过气。
阿宁说得对,这药石,果然能要命!她才刚沾手,这腥风血雨就扑到脸上了!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压抑的骚动。锦帘猛地被掀开,芳仪快步走了进来,脸色却极其难看,甚至带着一丝惊惶。“娘娘!”芳仪的声音失了平日的沉稳,带着急促的喘息。
婉莹倏地睁开眼:“人呢?张全呢?”她没看到预想中押解而来的小吏。芳仪“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发颤:“回娘娘!奴才带人赶到药库…那张全…那张全他…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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