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瞧着杯中的葡萄酒,忽而想起五年前在秦城时,汪峦却很是喜欢在睡前浅饮上半杯,然后再带着微醺的醉意,
软软地靠进他的怀里。惹得他低头纵情亲吻时,都能尝到那丝丝微甜的酒香
可惜祁沉笙灰色的残目稍稍一暗,可惜现在九哥的身子,
是不能饮酒的。
耳边还是熙熙攘攘的攀谈声,
祁沉笙却越来越不耐,
待在这里有什么意思,九哥可还在等着他呢。
祁二少,
听说你上月早早地占了北边的好棉花,可是又要再建个棉纺厂?
听闻二少又搭上了港地的商路,不知可否再容几人合作?
祁二少当真是年少有为,就是不知
可偏生祁沉笙越想离开,那些狗皮膏药似的求合作者,
便越是热情,一个劲地往他跟前凑。
若不是因着这次宴会,是祁家的世交郎家老爷郎为风做东,祁家老太爷派人给他递帖子时,再三告诫莫要失礼,祁沉笙当真是想一走了之的。
他暗暗盘算着,那郎老爷到底要几时过来,自己又要拖到几时才能告辞离开,周围的人许是终于能看出祁二少面色不善,渐渐地也不再往他眼前凑了。
没想到祁沉笙没能等来郎老爷,却只看见郎家三位少爷,身穿着燕尾小西装,一个比一个风骚地,打门口走了进来。
祁沉笙摇着高脚杯的手,突然顿了一下,到底是这些年的交情,他早已适应了郎家那三只花枝招展的花瓶,但不料在他们的身后,竟还跟了一个人。
祁二少!大花瓶郎华岸老远就冲着祁沉笙招起手来,忙一面微笑着让两个弟弟接待宾客,一面亲自向他这边赶来。
若在平时,祁沉笙与这郎家少爷间,至多能说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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