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把嗓音也很难让人有被质问的感觉:池先生,你蹭了我那么多下,是不是得给我一个解释?
池青把药吞下去,手里捧着玻璃杯,思考自己该怎么回应。
他现在思路其实并不是很清晰,几宿没睡,脑子比平时转得慢。
总不能说他洁癖一夜之间忽然好了吧。
他又不是行走的医学奇迹。
最后池青放下水杯,坦诚说:我洁癖晚期无药可救,即使头晕,发烧烧到四十度也不可能有任何好转。
解临示意他继续。
于是接下来解临猝不及防地听到一句话。
但碰你好像没那么难受。池青这句话说得很慢,他抬起眼,回视道,至于为什么,我不知道。
他这句不知道也不全然是在隐瞒。
因为他的的确确不知道为什么他读不到解临。
为了让这番话听起来更具备说服力,池青顺带解释起之前自己干过的事儿:还有我之前戳你那几下,不是因为桌布,也不是因为喝醉,我只是想试试。
池青最后交代:上周我咨询过吴医生,他也说不上原因。
这个解释勉强说服了解临:手伸出来。
池青:?
解临:你说那么多,我总要测测是不是真的。
池青将手从袖口里探出来,那只平时总是包裹在黑色指套下的手仍旧白得晃眼睛,他这双手很少以不戴手套的状态出现在别人面前,就是季鸣锐,想跟他出来吃饭让他别戴着手套都花了数年时间,更别提碰了然而解临这回毫无阻碍地碰到了池青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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