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得身不由己的下场。
萧罹许久不曾讲话,谢砚睁开眼,与萧罹的眸子对视上。
这个人的瞳孔里,好像在讲什么故事。
是哪句话触碰到他了?
那也比太子好。萧罹说:当将军,比太子要自由。
一条疯狗,哪里能受得了被囚禁在东宫和皇位的日子?
他该去战场,去地上打滚!去染上血污!去能让他更疯的地方!
皇宫的地太干净了,它脏在里面,是靠无数人命堆起来的。
谢砚说:我热。
被褥厚得不透气,这样病好得快。谢砚刚喝下一碗热药,身上出了层汗,被捂在里面太久,黏腻憋闷得紧。
萧罹微微抬头:不许出来。
不出来。谢砚盯着萧罹的唇,方才两人太近,他感觉到对方身上凉意,动了动喉结,沙哑道:可我好热,借我降温
话毕,他向上仰头,倾了倾下巴。
一触即离,谢砚没力气再抬头,只尝到短暂的凉,又接着喘起热气。
咳咳
萧罹垂眸看到他眼睛里的痛,风带过一阵烛光摇曳,萧罹将人按在床上给他降温。
在那之后,尽数的咳嗽都被藏在喉咙里,只有几声低吟从中漏出来,像是清晨酣睡刚醒的鸟,打着有气无力的鸣叫。
谢砚想攥紧拳头,却被强迫张开按在床上,十指交扣,凉意舒缓了燥热。
萧罹尝到他口中苦涩的药味,微微蹙眉,睁开眼看着那朵娇艳的凤凰花,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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