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加汹涌起来。
阿聋请来老太医,两人在门外止步,见到里面摇曳的光影。
阿聋是习武之人,里面声响再小,也听得出是在干什么。他拦住老太医,叫人在一旁等等。
老太医无奈叹气,这次却不着急,与阿聋谈起七年前的事。
这是四皇子的逆鳞,但这位谢公子实在是像
就是他。阿聋掸去梨树上落下的几点雨滴,看着那屋子微弱的光说:四殿下他啊已经找到了那个人。
翌日谢砚睁眼,天放晴了一日后又开始飘细雨,身侧无人,不知萧罹昨夜在哪处就寝。
若是同寝可会把病气过给他?
昨夜出了一身汗,谢砚叫人备水沐浴,问萧罹去哪了,下人说是皇宫。
他身子好,只一夜烧便退了大半,还有些低烧,并不妨碍行动。
沐浴完后换了身衣裳,在束发时见到颈子上的痕迹,将衣领朝上提了提。
昨夜他只是觉得热。萧罹做了多余的动作,奈何他那时斗不过,只能任他咬了几口。
同为男子,欲望来时有多可怕他是知道的。萧罹日日守在他边上,也不知心里肖想过多少次。
他怕萧罹忍太久,最后真叫他寻着机会做了,会不知轻重。
屋外进来下人收拾沐浴的木桶,谢砚从铜镜里见到了阿聋。
殿下说,谢公子不必去寻他。
为何?谢砚将发绳缠上青丝,笑了下说:他以为昨夜过后,他就真的有资格将我锁了?
阿聋愣了一瞬,想到这七年间,殿下在思念急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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