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贺闻言板着俊脸,一本正经地问,也没什么要紧事,你多日称病不曾上朝,刑部事务繁忙,我略表关心罢了。只是前日里,听到了些宫里传出来的风言风语。汤大人,那个哭着喊不要的人,是你吗?
汤寅:真没看出来,你一个面瘫竟然也会如此八卦。
流言蜚语而已,我不过会些童子功,陪陛下练练武,不小心扯坏衣衫罢了。汤寅这套说辞熟烂于心,专门糊弄除了乌寒以外的人。
贺闻言似信非信:是吗?
汤寅毫不心虚,用力点头,真的,不信你问陛下去呀?
有种你去,我就不信你真敢问,汤寅信誓旦旦,夹起一块肘子刚要放进嘴里,只听贺闻言认真道:好,我会写折子呈上去的。事关陛下声誉,马虎不得。
啪叽
汤寅心爱的肘子肉掉在地上,喂了灰。
呃我不理解。
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八卦,你这样让我很为难你知道吗!
汤寅在心里疯狂吐槽,表面却装的云淡风轻。一顿饭食不知味地吃完,汤寅心不在焉地打道回府,谁知刚进家门,圣旨便到了。
萧恕以汤寅懒怠不思进取为由,贬他到云州做知府。
虽说官职调动不大,可一旦离开了京城,那官禄待遇便是天差地别了。
若换成别人,莫名其妙被贬一通只怕会心急如焚,忧思成疾。
汤寅却神色淡淡,习以为常,当天晚上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京。
原因无二,云州是他老家,多年未归甚是想念。
汤寅心想:也是时候回去给汤老头扫个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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