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就算退一步,也是在琴棋书画这类事上下功夫。摆果盘这类手艺优先度不知道靠到哪里去了!
相对来说,娼馆里培养小娘子,倒是更注重这些。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们在这些事上是很下功夫的。别的不提,一个捧茶就够受的了——滚烫的茶盏在手上,茶盏壁再烫也不能失手!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有小托盘之类的东西辅助,但总有意外的时候。不断地训练,就是要不管什么意外,都能顺顺当当。
红妃一边做着这些,一边和鱼婆婆说道:“婆婆刚刚说到哪里了?”
鱼婆婆忙道:“说到算日头的事了,虽说只是修葺,但并不是平日那样的小修小补,也有些破土处...老身想着好请个和尚道士来主持,再不济也得寻个算命先生算算日子,挑个好日子才是。”
古人信风水,信良辰吉日,这很正常。虽然红妃本人不相信这些,但也没有挑战常识的想法,当下便随着鱼婆婆道:“这是自然的,婆婆去办就好。只是也不需要太大张旗鼓了,张致起来反而不美。”
鱼婆婆‘哎’了一声应下,红妃这又看向裁缝铺妇人:“衣裙也不用看了,是常来往的,再没有不信的。”
裁缝铺妇人听红妃这样说,满心欢喜,谢了又谢。过了又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册子,道:“师娘子瞧瞧看,这是店里新出的衣裙册子,娘子若有什么喜欢的,小人回去告诉师傅,也好加紧细做...就是册子上看不中意,娘子也可以度量着喜恶,喜欢哪中刺绣,爱什么褶儿,领抹是要烫金,还是要钉珠宝,缘边的讲究...一样一样自说了,师傅们晓得了,才更能让娘子满意。”
红妃此时已经剥好柑子了,旁边秦娘姨新打了水给她洗手。洗过手,拿干布巾擦过,红妃这才接过册子,一面看,一面道:“这裙子倒是有意思,是唐时就有的‘钟形裙’么?拿什么撑的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