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只会关注星徒本身。的确,有时候星徒的亲人会对他们的决策造成很大程度的影响。但是,能够长时间平安持有法器并维持身份的,他们的父母,大多不在身边,或者根本已不在人世。他们对星徒决策的影响非常描小,这也证明越有能力的星徒往往是凭借自身的实力。想想看,如今在曜州的那几位,恐怕没哪些人家庭美满。不过我需要提醒您的是……您并不是星徒。您虽在九皇会的邀约中,被称为隐元卿。但那并非星徒本身,这个定义也不被任何走无常认可——哪怕您持有一部分法器。”
叶月君自说自话了许久,意识到梧惠并没有任何回复。
她听到微小的碎裂声。
于是她转过头去,看到的竟是梧惠痛不欲生的模样。她狠狠攥着胸前的布料,几乎要将它扯坏一样。梧惠深深地、深深地弯下腰,像在向这片大地传达某种虔诚——也可能只是在痛苦。简单地痛苦。因为没有得到答案而痛苦,不知怎样才能迎来终结或者麻木。
最后的线索断了,最后的希望也没有了,最后的可能性也不曾给出积极的回应。
而下一列离开城市的车票,在七天之后。但这对现在的梧惠而言已经不再重要。
“抱歉。”
叶月君站起来,蹲在她的面前。她恰好完全暴露在阴影之外,阳光将她的脸照耀到几近苍白。这似乎在提醒所有人,她都不再是一位生者的事实。唯独面颊上的绒毛泛出微弱的金色这一点,让她给人一种“活着”的信息。
她试图用一位真正的生者的语气说:
“我也曾背井离乡,远离深爱我的父母。那时候,人们都觉得我是生性凉薄的人。只是今日,连我也仍这样看待自己。但这并不代表,我不知晓天各一方究竟是什么滋味。是了,已经过去太多年,我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这份情感淡忘。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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