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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挺直了背脊,目光重新变得威严而深沉,扫视着阶下。
奉天殿外的廊庑下,趁着天幕画面流转的间隙,被张璁之论点燃的争论已然如火如荼。
“放他娘的屁!”
永昌侯蓝玉的大嗓门第一个炸响,他蒲扇般的大手重重拍在汉白玉栏杆上,震得灰尘簌簌落下。
这位沙场悍将满脸的匪夷所思和鄙夷,
“什么‘继桶’不‘继桶’的?
俺就认一个死理儿!生你养你的爹娘,那就是亲爹娘!
当了皇帝就不是爹娘生的了?
就得管亲爹叫‘皇叔’?
管没生养过自己的伯父叫‘爹’?
呸!这他娘的不是忘恩负义、畜生不如是什么?!
咱老蓝大字不识一箩筐,可也干不出这缺德带冒烟的事儿!
就该堂堂正正认亲爹!给亲娘行大礼!”
蓝玉的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对面文官的脸上,话语粗鲁,却代表了许多草根出身的勋贵最朴素直接的情感。
宋国公冯胜捋着花白的胡子,眉头皱成了疙瘩,瓮声瓮气地开口,带着几分乡野老农的困惑:
“蓝疯子话糙理不糙……
不过嘛,在俺们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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