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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刚刚才将仇成后人仇鸾的奸佞嘴脸曝露于光天化日之下,如今,它竟又盯上了自己尚未出生的后人戚继光?
是福?是祸?是像仇鸾那样遗臭万年?还是……
戚祥不敢想下去。
他粗糙的大手紧紧攥住腰间的旧刀柄,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微微颤抖着。一股巨大的惶恐和无力感攫住了他。
他一个明年就要死的人,又能为百年后的子孙做些什么?
难道要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未来,现在就被清算,连云南都不用去了,直接死在营中?这念头让他通体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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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无视着洪武时空君臣的复杂心绪,依旧不紧不慢地流淌着戚继光的成长轨迹。
画面流转,展现出戚家清贫却刚正的门风。
严厉刚毅的父亲戚景通,悉心教导着幼子读书习武、明辨是非。少年戚继光的身影出现在简陋的书斋、演武场,眼神清澈又带着超越年龄的坚韧。
尤其是当他十三岁,拜师蓬莱名儒梁玠苦读经史的画面出现时,那份专注与沉稳,让奉天殿前一些原本紧张的文臣们,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了一丝。
紧接着,嘉靖二十三年,戚景通病危的场景浮现。
弥留之际的老人催促儿子速速赴京袭职,最终未能等到儿子归家便溘然长逝。
天幕上,十七岁的戚继光跪在父亲灵前,接过那枚象征着责任与传承的登州卫指挥佥事铜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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