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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药庐可凝聚了他全部的心血!
贺芸见魏笙被自己吓住,浅浅扬嘴角,转向白河:“我要的东西都带了吗?”
白河赶紧点头,回头指了一下不远处的马车,“都带着呢!”
“嗯,把东西交给门口的侍卫搬进来。”贺芸点头,转身示意了一下魏笙,让他跟着自己进屋。
“爷,那我呢!”白河在身后高声问。
“门口等着,等我忙完了再来安顿你!”贺芸答。
贺芸领着魏笙进屋,直接带着人进了内室。
翟谨言的病情恶化的厉害,今儿早上便昏沉地下不来床了,好在意志力够坚强,听到脚步声,还坚持睁眼看了下。
“爷!”魏笙停住脚步,为难地看向贺芸,“您知道的,我不给朝廷里的人瞧病。”
贺芸神色平静地走到一边,倒了一杯温茶送到翟谨言身边,本想亲自给他喂个水,但要强的翟谨言坚持自己接了水杯过去。
“他不算。”贺芸起身,立在窗边等翟瑾言喝完水又将茶杯收回。
“爷,您唬我也不能这么唬。”魏笙忙溜到贺芸身边小声道,“这人是战王,金城人都认识的!”
贺芸抿嘴一笑,“嗯,他是战王,但日后会是我夫君,所以,算得上半个贺家人,你难道连贺家人都不救?”
魏胖子吓得一脸的肥肉赘出三层下巴来。
“真……真的?”魏笙顿时成了结巴。
贺芸笑着点了下头,抬手指了指身后的翟谨言,“还不去?”
“去,去,这就去!”魏笙顿时乐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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