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见一边的宁秋露淡淡地同自己说:“县主没听见今日余家妹妹所说么?这位华姑娘可不简单。”
乐安脚步一顿,顿时想起来了今日余燕景所说华柔止“惯会扮可怜”,何况哪怕华柔止真的摔了或是出了什么事,也全赖她自己,并不干乐安的事情。
乐安冷着脸,缓缓地往外走去,果然没有再回头。
……
国子监外。
眼见着又有人走出侧门,却迟迟不见柔止的身影,而天色阴暗,也不知道是不是会下场秋雨。
马车中的文琢光终是皱起了眉头。
他掀起了帘子,淡声问外头的红袖:“你们姑娘每日都这么晚出来么?”
红袖有些迷茫,只说:“姑娘动作慢些,加上学堂里头又不许闲杂人等进去,所以要姑娘亲自收拾东西,所以她出来的一贯是要晚一些的,可却从来不像今日这般。”
她迟疑了一下,便道:“殿下在此稍候,奴婢进去瞧一瞧。”
可出人意料的是,马车上的文琢光掀开了袍子,径直下了马车,往国子监内而去。他对国子监十分熟悉,穿过三道门,便往上,走到了翔鸾楼中。
一楼女弟子们上课所用的房内,已是一片寂静。
文琢光瞳孔忽地一缩,向来冷静至极的太子殿下,像是忽然失去了自制力一般,他加快往前走了两步,扶起了躺在地上轻轻喊疼的少女。
柔止整个人看起来都仿佛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冷汗已然打湿了她的鬓发,她脸色惨白,嘴唇也不知何时被咬破了,血淋淋的一片,衬着少女毫无血色的面容,简直触目惊心。
“疼……”她眼中轻轻浮着雾气,见到了他,忍了半晌的泪水方才掉下来,声音也断断续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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