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徵哥哥,疼……”
她方才呼救了几句,却始终不闻人声,自己一时又疼得起不来身,是真有些害怕的,这会儿见了文琢光,压抑的恐惧才喷涌而出,连昔日对他的称呼都冒了出来。
文琢光倒还十分镇静,唯有触碰柔止的面颊的手指冰冷,流露出几分他如今的真实心绪。他看少女弓着身子,像是疼极了,便又问她:“哪里疼?”
“腰……”她声音轻得像是在呢喃,“方才、方才撞着了。”
文琢光面色冰冷,由于不确定她有没有伤着骨头,他也不敢轻易移动她的身子,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伤处,将人揽在臂弯中,好叫她不要继续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他吩咐一边呆站着的红袖扶附近医馆中将大夫找来,自己则拿了帕子,替她擦拭眼泪。
“好疼,哥哥……”少女揪着他的衣袖,可怜巴巴地问,“我会不会死掉或是半身不遂?”她从来没有摔得这样狠过,如今缓过来一些,只觉得腰部愈发钝痛,心下害怕极了。
文琢光摩挲着她没有血色的面容,缓声安慰她,“不会的,有我在,不会叫你出事。”
那头,乐安走出国子监,正要上马车,抬头便看见天色昏暗,好似是要下雨。
她看着远处的宁秋露施施然地上了宁家的马车,自己却怎么也做不到像她那般释然。
她在马车前纠结了半晌,同侍女要了两把伞,又拿着伞急急地回身去找华柔止。
她心下不安,走到最后,几乎是跑了起来,可是等她到了翔鸾楼中,却看到了震惊的一幕:
华柔止躺在一人怀中,而那身着白衣、头戴玉冠,眼眸中难掩焦急之色却依旧耐心地哄着她的人——
正是豊朝如今的太子殿下,乐安县主文佩紫的堂兄,文琢光。
一瞬间,乐安县主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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