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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皇帝却不一样。
他虽然年纪大了,有时候有些昏聩,可绝大多数时候,还是一个冷静的帝王。
他同华柔止说的话,很快便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
皇帝虽然觉得华家的小姑娘有趣,却对太子那番话有些不敢苟同,翌日便寻了太子到御书房说话。
“真是胡闹,”皇帝说他,“未来国母之位,何其紧要,你便轻而易举地许给了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么?还说什么,由她自己挑拣……这种话,绝不该是一个储君该说的。”
父子之间关系紧张,平日除了政事,几乎没有旁的交流,更别说文琢光的婚事了。
皇帝对太子放任自流,哪怕是非嫡非长的文琢熙,或者是稍稍受宠爱一些的高阳公主,得到的关怀也总是比文琢光要多得多。
可太子似乎并没有要同他促膝长谈的意思,只是看了他一眼,淡漠地问:“那陛下又中意哪家女子,做儿臣的太子妃呢?”
皇帝看出他的不虞,却只是自顾自地说:“左御史的女儿有咏絮之才,她父亲勤恳尽职,刚正不阿,不必担忧母族擅专;吏部尚书的女儿也颇好,恭敬秀美,父亲同样是直臣……”
他还要再一一例举,文琢光却打断了他:“父皇宫中也好几年未进新人了,这些姑娘若是好,父皇何不自己留着?”
皇帝简直被他噎了个半死,差点就拍桌子大怒。
然而太子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由着他拿捏生死的孩子,这些年,他明里暗里地瓜分皇帝的权柄,俨然为群臣敬爱,皇帝有时候昏聩责罚大臣,也只有太子敢劝。
其实他不必劝,他光光是冷冷清清地站在那里,凭借着那双与孝懿皇后很像的眸子与神情,就能叫皇帝咽下很多刻薄之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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