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特意刮去了那一层白色的油脂导致。
豌豆本身被熬煮得破皮出了沙,
豌豆皮又被小心过滤走,此时只能吃到绵密的豌豆沙。
石阿寿平日里吃豌豆沙多是甜的,今日却是咸的,
放进嘴里“唔”一声瞪大了眼睛,耙豌豆经过炖煮,
饱吸了油脂香气,
一口下去,
咸香十足。
肥肠也好吃,
白嫩的肥肠火候把握得正好,
被炖得软烂却还保留了韧劲,
咀嚼起来满口肥美直在嘴里融化,
脂香四溢。
白色的汤底里黄色豌豆几乎要炖得稀烂,炖到如今已经绵密起沙。
肥肠经过炖煮,变得软烂,
肉香十足,咬一口丰腴的汁水便迸溅满口,耙豌豆的清新渗入肥肠中,正好解腻。
舀一勺豆汤喝一口,简直了。汤汁吸满了肥肠的油脂香,又融化了豌豆沙,豆蓉渣清晰,喝起来沙沙的。本身清新的耙豌豆被煮得几乎融化,只有无数豆沙在嘴里沙沙而过,因着饱吸了肥肠的脂肪香气,因而还有一丝丰腴,毫不单调,滋味也是香醇为主。
这豆汤最难得的便是丝毫不让人觉得寡淡,反而与肥肠相碰撞,肥厚的肠体与清淡的耙豌豆,相互交融,互相成就对方。一口耙豌豆,一口炖肥肠,一素一荤简直是绝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