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的茫然,他张开了嘴,嘴皮子却抖个不住,他又笑了笑,可那笑比哭还难看,他不可置信地盯着金萍,像是想起什么,就要说话,可陡然见金萍咬住了反绑她手臂的侍卫的手,那人吃痛将手一松,金萍迅速从腰间掏出两颗药拍进嘴里,往下一咽。阿甫惊叫:“快!金萍,金萍吃毒药!”那侍卫赶忙去掏金萍喉咙,已经来不及。只过了片刻,金萍眼睛一翻,一股腥臭的沫子从她嘴角溢出,人就那么往地下一横,死了。
“太、太太……”众人都不防这一出,面面相觑。
甜辣椒瞧着阿甫,见他什么都没反应过来,那眼泪却已奔涌而出。她忽然明白大悲无声是怎样一番境地。“阿甫,你明知道不会成功的,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你该不会天真地以为,你能这样把金萍救走吧?”
阿甫恍若未闻,猛地一张嘴,呕出一口鲜血。他想到金萍身边去,可他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像个掏空的麻袋,歪在地上,眼泪混着鲜血,哗哗地流着。
阿甫呜咽着,一口气喘不上来,人也闭了气。甜辣椒赶紧叫抬下去,请大夫来看。
“原本还可以问金萍更多的事,可现如今,斯人已逝,还能如何?好生安葬吧。这事,就请蒋嫂子处置。”那蒋嫂子得令,也不知为什么要将这事交给她,但也不好多问,只得应了。
因下人不能停灵在将军公馆,蒋嫂子便命平南连夜将金萍带到他们在城郊的老屋中。半夜没有棺木,只得草席大概地裹了。蒋嫂子坐在一旁,看着那草席,却也悲从中来。她虽素日与金萍不睦,但到底不至于盼她死。
“金萍啊,你这姑娘家,就是心气儿太高了。若是那时候,应了我,嫁给了平南,哪还有这许多事?平南配你,也不亏待你吧?总比你死在阿甫手里要体面吧?我说你眼高,谁知你眼睛高到了头顶,最后?最后不过是被一只癞蛤蟆给扑倒了。”天一亮,平南就去买了棺木,将金萍落葬,这人前一晌还在厨房鲜活淋漓,这时却已隔着黄土做了古。平南一时也忍不住落了泪。金萍的事便这样草草收场了。
公馆里,管家来说,阿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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