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试来临之前,
大多数私塾的夫子都主张复课,
虽然距离府试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但毕竟“蚊子腿也是肉”啊,
多学一天是一天。
第二天早上,
因他来的比较早,
学堂里几乎没人。
谢行俭便没像往常那样去僻静的拐角读书,
而是选择在学堂后院的池塘边小声的背起书来。
他手捧着一本翻的极旧的《孝经》课本,踱着小步,在池塘边来来回回走动。
背完原文,
他继续背他上课时在书边做的那些密密麻麻的注解,力求复习到书本的边边拐拐,一字都不放过。
新朝历年来的府试考题比较偏向五经,
除了单独开设‘诗赋’卷,
像经义和帖经所占的比例也比墨义高。
所以这段时间,谢行俭打算把五经书的内容从头到尾认真仔细的撸上几遍,
在加强经义的理解基础上,
他还寄希望他做诗文的悟性能稍稍上升一个空间,
不求斗酒百篇,
只希望看到题目后,
他能信手拈来几句,
当下便心满意足。
大概过了两柱香的功夫,私塾的其他学生们陆陆续续的往学堂这边走来。
谢行俭合起书,正准备离开时,
碰见不远处恰巧有两名同窗正往学堂方向赶,
两人边走边聊着。
“真是可惜啊,哪怕他娘迟上一两个月再走,他童生名头必定是稳稳的拿到手了,如今…”
“如今说这些有何用。”另一个人接话,“他娘没了一个多月的消息,在这两天早传开了,要不是看在夫子的面上,我听说县令恨不得直接将他铐进牢里呆上一辈子。”
“县试考中了又能如何?”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