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漕营兄弟们一起呕吐起来。
仵作的年龄不小,约莫有六七十,见谢行俭忍到最后才吐,不禁笑夸:“大人好耐力,像大人这么年轻的人,全程看完老朽剖尸再吐的,天底下可没几个,若非大人入了仕途,不然定是仵作的好手,毕竟这年头想当仵作,首要就是不怕尸肉恶心。”
谢行俭露出‘谢邀’的诚恳表情,仵作剖解尸体时,他全程闭着眼,看个鬼哦。
至于气味,幼时他哥在林水村腰河苦心教他闭气游泳,这回算帮了他不少忙。
他可以很自豪的讲,屏住呼吸憋气这一块,他也许比漕运水军还要强几分。
这不是他说大话,瞧瞧周围吐的昏天黑地的漕营兄弟们,再看看他,就一目了然了。
仵作经验丰富,仔细察看后,拧着眉头凝重的看向谢行俭,犹豫道:“大人,这几人死因有蹊跷,都不是正常死亡亦或是普通病死,而是……”
话说一半,仵作忽然老脸通红,不再继续往下说。
“是什么啊?”将腹中积物吐尽的漕营兄弟们捂着嘴围上来,叽叽喳喳的询问结果。
谢行俭不懂尸检只能等仵作解释,见仵作满脸涨红羞愤,一时有些无语。
说尸检报告而已,害什么羞。
“老先生只管说。”
仵作是教死人学问的,敬畏鬼神的人多半会尊其一声先生,谢行俭秉持习俗,跟着喊老先生。
仵作愣了会,摆手说:“大人客气,喊小人老黑就行。”
“老黑先生,这几具尸死因到底如何?”谢行俭问。
仵作诧异谢行俭还这么客气,提气沉思后,仵作赧然而笑,不好意思道:“大人是富于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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