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的血性男儿,想必清楚民间秦楼楚馆的做派吧?”
“……”谢行俭脸上荡起一抹尴尬,面前摆着三具恶臭的女尸,仵作偏偏在这时候跟他谈论男欢女爱,这不合适吗?
谢行俭好笑的问:“老先生问的事,跟眼前女人的死因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仵作嘿嘿一乐,在谢行俭和漕营兄弟们纳闷的目光下,仵作接下来的话将他们震的半晌发不出声来。
“这三个女人啊,有两个前阴溃烂生有恶疮,挖下来的生肉散开如花,明显得的是梅疮花柳病。”
“花柳病?”谢行俭额头青筋直突突,讶异的脱口而出:“不可能,她们怎么可能会得花柳病,老先生会不会误诊了?”
一听谢行俭质疑误诊,仵作有些不悦,指着另外一具稍显正常的尸体,缓缓道:“大人请看这具,这具虽不是得花柳病而死,但老朽敢笃定,她生前定受了床榻之苦,下身尾骨处由外力扩张到五六寸,大小不过一个拳头,无非是……”男人的**。
仵作呸了一声,冷笑叹气:“这些男人好生歹毒,活生生将人给玩死了。”
此言一出,旁观的漕营兄弟倒吸了口凉气。
谢行俭只觉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沉住气吩咐仵作别对外声张此事。
仵作以为这三具尸体是清白人家走失的女儿,当即保证死守秘密。
漕营的将士们心知此事非同小可,立马按谢行俭的吩咐护送仵作下山,可还没走两步,崔娄秀的人赶来了。
“谢行俭,你好大的胆子。”
崔娄秀大声吼,指着地上剖开的尸体,皱着眉头道,“这些都是家族贞洁的寡妇,你一声不吭的解刨她们,简直无法无天,你让她们的家人看到此情此景,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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