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朝廷不仅免税还开了国库援助,除此之外,漕运袁珮那边也降了江南的秋税,这样算下来就是一大笔银子。
这笔银子的使用去向,谢行俭都要一笔一笔的和崔娄秀清算,不日他回京的时候,崔娄秀还要亲笔写一封折子给他,内容包括银子的督理以及江南府大灾后的重建近况等。
而作为监察使的谢行俭,同样要写一份折子,主题一样,到时候一道呈送给敬元帝。
只要两份折子的内容相差不大,崔娄秀就不会出事,但凡其中一份有异议,敬元帝就会提审崔娄秀进京问话,亦或是细究谢行俭。
为了做好差事,谢行俭打听了前几任监察使官的办事经验。
一个字形容:稳!
不想出乱子,那就求稳。
只要崔娄秀不做太过分的事,监察使几乎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做官嘛,常在河边走,怎会不湿鞋子?谁敢拍着胸膛说自己是绝对干净的?
何况崔娄秀官职又大,那些监察使的真正官称比崔娄秀要小很多,哪里敢得罪崔娄秀。
为了讨好崔娄秀,他们写折子时只会往好的地方写。
许是折子太过和谐,敬元帝看过后有些疲厌,这才让谢行俭这个楞头青来江南一趟。
在敬元帝的眼里,谢行俭没有老大臣圆滑,也没有新手怯懦,行事大胆无零头,用来扒崔娄秀的老脸皮最适合不过。
袁珮让谢行俭找崔娄秀要账,心思和敬元帝如出一辙。
关于这一点,谢行俭不负两位的众望,狠狠的让崔娄秀掉了一层皮。
“这上面记有崔大人开仓施粥,光江南府城就隔三差五来一次,这还不包罗外围的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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