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等城……”
谢行俭慢悠悠的笑开,顿了顿后,评价道,“崔大人果然爱民如子,瘟疫期间白粥不易得,大人能持之以恒的援助百姓,可见大人的良善。”
崔娄秀有些不适应谢行俭当着他的面侃侃夸赞,面上染起一抹不自然,正准备谦虚几句,谢行俭突然扑哧一笑。
“但下官有一事不明。”
崔娄秀立马道:“谢大人请说。”
谢行俭抬手撑住下巴,展眉笑道:“若下官没记错,即便京城发生重大瘟疫,官家布施救人也不会超过三次,以免让臣民养成了懒惰心态,为何崔大人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施粥?难不成江南府银子多的花不掉?”
谢行俭说话略直接了些,崔娄秀老脸有些挂不住,好像无形中有一根棍子当头狠敲了崔娄秀一下,震的崔娄秀哑口无言。
说实话,到目前为止,还真没人敢这般放肆的跟崔娄秀说话。
哎!
这话要是被谢行俭听到,谢行俭可不得跳起来站到桌上放声大笑。
以前没有,那是因为来的监察使官不是他,现在轮到他了,也就有了!
不等崔娄秀解释,谢行俭又甩出一段惊天话语:“崔大人好生豪横,既然大人想通过日日布施白粥来赚个好名声,怎么就没想过上交漕运的秋税?袁大人可不止催过大人您一回两回,您好歹吱个声啊,袁大人若是知道您在行好事,肯定会再宽限些时日,总不至于喊您老赖皮,您说呢?”
谢行俭一口气说完后,大呼爽快!
他敢这么刚崔娄秀,当然有底牌。
一来他身上有代表敬元帝亲临的龙纹玉佩。
二来嘛,崔娄秀嘚瑟不了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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