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了。
孤女巷的水深不可测,他和徐大人密谈一夜后,誓决要拆了孤女巷,一旦孤女巷的事曝光天下,崔娄秀还能稳当当的坐在巡抚位子上吗?
他现在心平气和的问崔娄秀,不过是给崔娄秀面子罢了。
好歹崔娄秀是徐大人年轻时相交的朋友呢。
谢行俭在心里唧唧歪歪时,崔娄秀气的几乎晕厥过去。
谢行俭怎敢拿腔拿调的质问他?
历任监察使官都没这个胆!
谢行俭见崔娄秀怒火中烧,慢吞吞的将敬元帝交给他的‘保命’玉佩大方的放到书桌上。
崔娄秀不敢置信的拿起玉佩左看右看,直到确认是真的后,崔娄秀猛的后背生汗。
“皇上怎么给你这个?”崔娄秀努力不让声音颤抖。
上面镌刻的‘如朕亲临’四个大字几乎快闪瞎崔娄秀的眼睛。
谢行俭自觉忽略崔娄秀见令牌不跪的大不敬行为,淡淡道:“皇上给下官这个,自然是让下官拿来用的,至于为何给,想必崔大人比下官更明白吧?”
崔娄秀噗通一声,双膝重重磕在冰凉的地面。
“微臣自认在任上没做过亏心事,至于白粥一事,微臣另有说法,还望皇上明察。”
崔娄秀这话是说给令牌听的,连自称都发生了变化。
谢行俭嘴角一抽,他本以为令牌不过是个摆设,不想威力如此之大。
看来古代的官僚主义的确深入人心,连心高气傲的崔娄秀都能放下身段跪在一块令牌面前。
崔娄秀说完这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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