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三成功将崔娄秀引回江南府,
这种伪装顶多到了江南府就会被识破,
所以留给他的时间不多。
崔娄秀走后,
南疆军营犹如铜墙铁壁,
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在井里下巴豆?”漕营将士瞪大眼,
怎么也不敢相信京城来的谢行俭,
害人的手段这么下三滥。
谢行俭耸耸肩,
不服气的道:“南疆军营重地守卫固若金汤,咱们甭想进去,除了这法子本官想不出其他的招数了,
这边虽然水多,但能饮用的淡水很少,咱们只要找到淡水井,
然后下泻药,
到时候咱们就去附近的茅厕蹲点,逮一个算一个。”
他的办法有些不择手段,
但成效很好。
当夜,
漕营将士一共守株待兔了四个南疆兵。
谢行俭照旧用对付向棕的法子——下毒逼问。
这四个人显然比向棕硬气,
除了刚开始被抓住露出惊慌,
很快就恢复了冷静。
任由漕营将士怎么审问,
就是不开口。
谢行俭怀疑这四人已经识破他给的不是毒药,
想了想,既然这些人坚持刚正不屈,那还等什么?
“上刑逼供?”
今晚,
漕营将士的下巴是彻底合不上了。
几人头一回耐人寻味的端详起谢行俭,
不是说眼前这位谢大人是寒门文官出生吗,怎么一肚子坏水?
“他们在南疆久经风吹日晒,皮糙肉厚,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刑罚就别拿出来丢人现眼,要来就来狠的。”谢行俭阴森的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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