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笑。
对面四个大汉冷不丁抖了抖,犟着嘴喊:“谁准许你乱来的,还不快放爷走,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谢行俭慢慢停下笑容,颠了颠手上的毛鞭子,歪着头使唤人,“将他们都挂上。”
四个大汉蹲茅坑蹲到虚脱,此时浑身软绵无力,漕营将士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不消一会,四人齐刷刷被吊在房梁上。
双脚脚尖点地,绳子另外一端压着块石头,汉子们必须时刻保持踮脚尖的动作,一旦脚跟着地,脖子就会被石头上的绳子勒住。
和上吊没两样,但比上吊要死的缓慢,后果痛苦不堪。
只要是人,都恐惧那种死神将要来临,却又不知什么时候来的惊悚感。
四个南疆兵同样如此。
熬了没半刻钟,四人就缴械投降了。
漕营将士望着四人脖子上被毛绳子磨出的一道深深血痕,忍不住手指发颤。
再吊一会,这四个人的头颅恐怕就要断了。
漕营将士们默默的看向正在审讯的谢行俭,心里哇凉哇凉的感慨:好险,这一路从淮安城过来,他们没有对谢大人半分不敬,不然……
谢行俭在大理寺不是白呆的,很快就审问出想要的信息。
见谢行俭起身,漕营的人立马围上去。
“大人,这些人什么时候放回去?”
“天快亮了,再不放人,南疆军营那边不好交代。”
地上半死不活的四个大汉闻言眼睛放光,捂着脖子上的伤口,跪着那求饶不停。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