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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俭心里一直担心崔娄秀的人会不会找到密道,因而没把少年的话放在心里。
他带着人先去了一趟医馆,接待他的人是那日给罗棠笙针灸的老大夫。
老大夫对他一见如故,大抵是因为上次他在老大夫这留下了好印象,因此他一进医馆,老大夫就忧心忡忡的拉起他的手。
“后生,你是不是得罪官家了?”
谢行俭愣楞点头,迫不及待的追问:“老先生,小子之前托您照顾的病人还在您这吗?”
老大夫惶惶不安的觑了一眼谢行俭:“那人已经被老夫挪到别的地方了。”
一听向棕还安好,谢行俭终于松了一口气。
老大夫愁眉道:“你不在的这两天,官府的人四处派人抓贼,还有人上医馆打听最近有没有见过心悸的病人,老夫左思右想,这贼人莫不是小子你?还有你留在这的病人,恰好病在心上……所以老夫连夜将人带到别庄去了,险些就被官差逮到。”
谢行俭感激的冲老大夫鞠躬,“此事说来话长,等日后闲了再说给老先生听,老先生这回帮了小子大忙,小子感激不尽。”
老大夫笑着摆手,二话不说领着谢行俭去别庄接向棕,另外一边,漕营兄弟们火速赶往驿站解救被困在里面的罗棠笙。
……
此时淮安城下游,一艘巨轮官船悄悄停靠在江南岸边,打头出来的有袁珮,胳膊受伤的徐尧律,除此之外,还有一位令人意想不到的人走了下来。
此人就是谢行俭的岳父,武英侯。
所以当谢行俭在驿站门口看到妻子抱着一个男人痛哭流涕的时候,他傻了。
直到有点良心的徐尧律走过来解释,谢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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