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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自然是在示弱示好,趋奉之意已十分鲜明,方献亭仍未发一言,负手带兵入了王府。
至花厅时琼筵已设,珍馐美酒琳琅满目、正如战事起前在长安时一般豪奢,卫弼殷勤地做出恭请的手势,连道:“贵客临门蓬荜生辉,本王今日真是好大的体面!——君侯快坐,快坐。”
方献亭看了他一眼,而后依言缓缓落座,卫弼笑着拍了拍手,当即便有伶人鼓瑟而歌于庭下献舞,只是君侯左右之人立于院中五步一岗、腰间刀兵尚还泛着冷光,那个个铁面冷脸的模样一瞬便将这温软秀色遮得七七八八了。
卫弼心下不满、表面却是半点不敢露,仔细在方献亭对面坐下,又亲自执起酒壶为他斟酒,热络道:“早闻君侯深谙杜康之道,今日若非偶得这几坛上好的新丰还真不敢开口相邀,且来一品可是旧年长安滋味?”
酒水清冽倒于杯中,香气四溢飘香十里,站在方献亭身后的临泽当即上前试毒,后者并未阻拦由他取了银针一验,此举令卫弼脸上笑容一僵,而后又讪讪自行搁下了酒壶;银针并未变色,临泽遂又亲手再斟一杯呈于君侯手中,方献亭接过浅泯一口,其味浓烈香醇,确是他少年时最熟悉的。
“好酒。”
他微扬了扬眉。
卫弼也看出这酒颇合他心意,遂又连忙拿起酒壶为之添杯,便像没瞧见方才那银针试毒的一幕般自然,话家常似的道:“本王也是许久不曾喝过这般地道的长安酒了,遥想当初先国公在时还曾一同策马长街彻夜畅饮,如今想来竟也像是前生之事了……”
这番往事回忆得颇为自然,言语间提及方献亭先父大约也是为了与他拉些关系;方献亭执杯的手一顿,看向卫弼的眼神有几分沉。
“思齐原是最重情义之人……”卫弼恍若未觉,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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