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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治椿即便是被剥夺了视力和行动能力,
浑身是伤,还受制于人的状态,表情依然是平静的:为什么不能呢?我觉得我比你要更了解他一点。
就算是隔着一层眼罩,
术士都能感受到他眼神中的嘲讽。
他的反应让术士眼角一抽,没亲眼见过佐治椿,
他还真不知道如今的座敷童子居然能变成这幅模样。
区区咒灵居然变得和人类没什么两样,
甚至比绝大多数人类更优秀。
区区咒灵居然敢与他这么说话。
这让术士心中猛然涌上一股戾气。
他冷笑一声,
随意地打量佐治椿几眼,
挑了他尚算完好的左臂,
抬手朝上面滴了一滴剧毒的鲜血。
佐治椿的全身立刻紧绷起来,额角青筋绷起,汗如雨下。
那滴血液在接触到佐治椿的表皮后迅速扩散开来,腐蚀着他的血肉,并飞快朝着内里蚕食。佐治椿自身的血液与其无法融合,两者在接触到的一瞬间发出了刺耳的嘶嘶声响,皮肤表面不断冒出渗人的血泡。
佐治椿不愿意示弱,咬着牙硬撑着,不愿意叫出声来。可到后面他的理智逐渐被疼痛覆盖,在硬生生地把嘴唇咬破之后,他忍不住哀叫出声。
术士眼疾手快地把符咒贴了回去,让他连惨叫都叫不出来。
他冷眼旁观着佐治椿被剧痛折磨的不停挣动,牢牢固定在地面上的刑讯椅被他带的一直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术士知道佐治椿的身体十分脆弱,所以还特地给他准备了治疗的符咒。每当受到的伤害超过了佐治椿的承受能力时,就用上一张,好叫佐治椿能继续以清醒的状态体会血液被煮沸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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