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到了后来,佐治椿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虚弱地瘫软在刑讯椅里,被过激的疼痛刺激的微微颤抖,身上时不时闪过治愈符咒的光芒。
等到毒血终于被他自身的血肉消耗殆尽时,他的左手小臂已经完全是血肉模糊的样子了。
佐治椿恍惚地想到,活了十六年,他经历过的所有痛苦加起来都没有今天一天多。
等到一切结束时,他已经变成了从水里捞出来的人,每一缕发丝都被汗水打湿了,看起来狼狈不堪。
术士终于满意了,他又把佐治椿嘴上的符咒撕了下来,这次是快速狠厉地一把撕下来的,为的就是让这刺痛感把意识模糊的佐治椿唤醒过来。
佐治椿被他的动作带的头一偏。
怎样?现在我们能好好谈话了么?
术士用酷刑来警告佐治椿,不要再试图激怒他。现在受人控制,任人鱼肉的是他,不要再挑战术士的脾气。
佐治椿想冷笑,可残存的疼痛却让他连牵动一下面部肌肉的力气都没有,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来自左臂火烧火燎一般的炽痛感。
术士的确能在身体上任意伤害他,但是在心理层面上,占据上风的却是佐治椿。
他平复了很久,才有力气回答术士:呵你原来想和我好好谈话?
刺杀我的母亲,袭击无辜的平民,现在又对我动刑。
他侧过头,就算看不清术士的位置,也用最嘲讽的神情看向前方:这就是你好好谈话的态度?
气得太过,术士对他这幅油盐不进的态度都有点无感了。
这场折磨早在五条悟来之前就已经持续了一会儿,佐治椿对于如何激怒术士这件事称得上无师自通,而术士为了逼他屈服,封印了他的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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