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萧煜心道,他们确实需要一番详谈,好好地把十一年前的账捋一捋。
这客房隔音不好,萧煜命人把周围的房子都空出来,命护卫严守住来往通道,与谢润走了进去。
谢润看上去老了许多,从前一副俊雅温儒的好面孔,如今眼角有了皱纹,鬓边染上霜白,四十岁不到的年纪,像是饱经沧桑,深染尘埃。
他眉眼镌着倦意,道:“总想找殿下单独说几句,可长安中人多眼杂,怕生出不必要的猜测,故而耽搁至今。”
萧煜淡笑不语,幸灾乐祸地心道,没事,你就算再小心,你那两个兄长该有的心思也不会少,待你回了京城,还有更大的惊喜等着你。
他打断了谢润的寒暄:“本王更想与三舅舅说一说十一年前的事。”
谢润的脸色倏然变得很难看。
十一年前。
康宁帝临终前明白过来,为蒙冤的昭德太子正名,追封了谥号。他怎么会只记得一个儿子,而忘了那个他最疼爱的儿子,还蒙受冤屈,被囚在西苑受苦。
但当时他已失去了对朝局的控制,大权把握在谢氏手里,他想宽赦一个死人容易,可要宽赦一个活人却难。
在困局中,康宁帝想到了谢润,他是谢家的人,也是与萧煜最要好的。
康宁帝派禁军将祭祖的谢润秘密接回长安,给了他一道遗诏。
放淮王出西苑,恢复一应王爵,送其回封地终老。
谢润拿了这道遗诏,转头便交给了当时的太子,后来的善阳帝。
自然,这封遗诏终究没有见天日,萧煜也没有从西苑里被放出来。
谢润深吸了口气,面色悲怆,欲语还休,最终化作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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